长存

干啥啥不行磕粮第一名

【舟渡】似曦

不甜红柚精🍊:

又名:年糕是怎样炼成的。




生子预警!!!




ooc预警!!!




生子情节描写避雷!!!




有生之年的小费总系列文之




小费总的崽崽终于生下来了!






01






凌晨四点,费渡醒了。




如同一个寻常又不寻常的早晨,像是心电感应一般,费渡异常的清醒。




他看了看身旁睡着正熟的骆闻舟,没说话。




小年糕似乎还没醒,安安稳稳的在肚子里待着,在这样漆黑而宁静的后半夜,费渡轻轻地笑了。




“宝贝儿?”




骆闻舟捞了一把没摸到人,惺忪的睁开眼睛,看见费渡正安稳的坐在床边。




“不舒服吗?”




骆闻舟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紧绷的神经瞬间如拉开的弓弦,他小心翼翼的走到费渡身边,却看着费渡的手虚虚的搭在下腹,骆闻舟的呼吸陡然加深,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催着自己要冷静。




“你醒啦,”骆闻舟那几乎当机的大脑听见费渡的声音,是他没怎么听见过的温言细语,“他好像等不及了呢。”




费渡已经极尽压抑自己的情绪安抚骆闻舟,可是骆闻舟依旧兵荒马乱的跟个亡国皇帝一样,结结巴巴的站在原地复述了一遍送医流程,又同手同脚的跑去拿衣服,期间还听见了两猫一人此起彼伏的惨叫。




费渡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爸爸,真的不怎么稳重啊。”




“那个,师兄?”费渡看着拼命给自己的套衣服的骆闻舟默默举手,“你是不是先把那粉红包找出来?”




粉红包,是费渡对骆闻舟一意孤行购买的待产包的称呼,那个时候费渡才刚刚四个月,小年糕是男是女都不能分明的时候,骆闻舟拍着胸脯说着肯定是闺女没跑,然后在费渡发表意见前,得意的挎着粉红色的包跑去结了账。




然而此刻骆闻舟恍若一个傻子,仿佛听不懂话一样怔怔看着费渡两秒钟,忽然嗷一嗓子明了冲到次卧,扛了一个塞到变形的包扔到一边。




“然后…...那个……”




“喂猫。”




“哦对对对,喂猫。”




然后骆闻舟又冲去客厅给两个主子放了粮。




“你等着我,我先把东西放车上,我我我那个……先下去。”




骆闻舟仔细的给费渡带着手套,期期艾艾的语气实在好笑,费渡反过来握住骆闻舟的手,将人拉过来好好的亲了一口,这才小声了句他没事。




其实也不能怪骆闻舟和个智障一样,实在是因为他前一天晚上两点才摸回家睡的觉。




身为刑侦队队长就算陪着家里人休产假,工作却不能完全撂下,尤其到了年底正是忙碌的时候,骆闻舟隔几天怎么也得抽个时间去局里一趟。




昨天不巧摊上个案子,他看陶然一脸快猝死的辛酸相,打发他回去自己替了陶然值了半夜的班。




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怎么时时感应的那么精准还是晚上睡觉都留个心,几乎是费渡起来没多一会他就跟着起来了,然后一通着急忙慌把人送到了医院。




此刻骆闻舟正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等着做检查的费渡,或许是用冷水洗了把脸的缘故,他的两鬓额角都有些湿漉漉的,冒着淡淡的雾气,整个人看起来云雾缭绕的,颇有禅意。




“12床费渡家属。”




听见小护士叫号骆闻舟应激性的一起身,吓的身旁小护士一个激灵,“羊水还没破,目前情况良好,胎心和血压指标都比较稳定,可以顺产,还是……”




“顺产。”




费渡的声音从小护士身后传过来,他推着盐水袋的架子,整个人看起来依旧精致的要去开会一样,要不是仔细瞧着,怕是都看不出来大衣掩藏下膨隆的腹部。




“护士小姐真是辛苦了,”费渡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颗棒棒糖递给小护士,“这么早就要带着我做检查。”




小护士眨了眨眼,接过了费渡手上的糖,有些羞涩,不知说了句什么就跑开忙别的事了。




骆闻舟扶着费渡在医院的走廊上小步的往待产室走,他小心的抓着人的胳膊,忽而出声道,“疼了吗?”




“没。”费渡回他。




“师兄你可以大点声的,你平时那么大声都吓不着他,”费渡忍笑,“今天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嘶,我这不是…怕影响人家产妇休息。”




骆闻舟扫了一眼墙上的科普胶板,转过头来看着费渡又问道,“真的不疼吗?”




“噗……真的不疼师兄。”




费渡看着紧张兮兮的骆闻舟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连带着下腹都有些轻微的胀痛,终于老实的收了声,安安稳稳的由骆闻舟扶着回到了待产室。




其实也不算是不疼,只是这疼痛姑且在费渡的忍受程度范围内,闷闷的有些坠胀感,说起来似乎和小姑娘们痛经的感觉差不多,费渡躺在床上杂七杂八的乱想一通,结果被骆闻舟一个被子封印在了床上。




“趁着这会儿不疼再睡一觉,我陪着你。”




骆闻舟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曾经属于骆闻舟的烟草气息此刻已经完全被婴儿的润肤油味代替,大抵是因为他自己非要测评什么润肤油的舒适程度,每天都换一种油油使,把本属于小年糕的各种润肤油搓了个遍,天天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润肤油味。




被这样的味道突然包裹,费渡有些出神的回忆着骆闻舟一本正经做测评的有趣模样,嘴角提起了明显的弧度。




“疼了吗?”




骆闻舟的手从他脸颊抚过,有点粗糙,却让人莫名的心安,费渡在他手上蹭了蹭,小声说了句没有。




“我总问你烦吗?”




费渡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他,“不烦。”




然后就这一股子婴儿润肤油味睡着了。


 








02






费渡这一觉竟然迷迷糊糊睡了快三个小时,上午九点,他被一阵疼痛激醒,疼痛似乎从腹部蔓延到了腰部,整个人像被卡车压过一般,突然袭来的疼痛让费渡一时间没能忍住,叫出了声。




阵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他死死的攥着什么东西,眼前恍惚闪过一阵人影,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闻舟……”




费渡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他听起来并没有那么颤抖,“我……改主意了。”




费渡睁开眼睛看着骆闻舟,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等……等他出来,”费渡费力的喘了一口气,“你揍他吧!”




“噗……”




骆闻舟一个没忍住卸了力,但看着费渡疼的难受又心疼的紧,两种表情混杂在脸上整个大写的扭曲,看的费渡都觉得伤眼,扭开了头。




十点,费渡被骆闻舟好声好气求爷爷告奶奶一样的喂下了半碗小米粥,刚要给人喂鸡蛋的时候费渡忽然一把抓着他的手喊着师兄,之后面相惊恐的说了句,他好像失禁了。




骆闻舟:“……”




破水以后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费渡一直喘着粗气,骆闻舟蹲在旁边给他擦汗,手轻轻从腹部打着圈,饶是这样也并不能缓解一丝丝阵痛,费渡感觉整个后腰像是用锤子锤在骨头上一样钝痛,他靠在骆闻舟的肩侧,生理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宝贝儿,费渡,你抓着我,”骆闻舟拉着费渡的手攥着自己的胳膊,“疼就捏我。”




骆闻舟一下一下的亲在费渡的眼角和脸颊,把他的泪一点点的吻干净,手上轻轻替他揉着后腰,揪着一颗心恨不能让自己替他去疼,骆闻舟抱着费渡,在他耳边说着对不起。




“我……想了个名字,”费渡在疼痛的间隙冲着骆闻舟笑,“要不叫他骆天翔吧。”




“好,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宝贝儿。”




骆闻舟此刻看着费渡受罪失了智一般,坚决遵从两个“凡是”的方针:凡是费渡的言语一律拥戴,凡是费渡的命令一律执行。




“就算给他起个名叫狗蛋也行吗?”




阵痛过后,费渡脱力的躺在床上,乖乖喝着骆闻舟给他备的糖水,下腹却愈发坠胀,隐隐有些发硬。




“怎么不……”骆闻舟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宝贝儿你认真的吗?”




“呵……”




费渡笑出了声,还没等他得意许久,下腹的剧痛又一次袭来,直截了当的封了他的口。费渡死死攥着骆闻舟的手,整个人疼的几乎分裂,却还是努力的压着痛呼,怕骆闻舟心疼。




磨人的阵痛断断续续长达六个多小时,费渡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死一遍也不过如此了,他咬着牙抵着骆闻舟的胸口,右手不动声色的抹掉不断流出的眼泪。




他抓着骆闻舟几乎青紫的胳膊,把头闷在骆闻舟的怀里。




“骆闻舟,”骆闻舟听见费渡的声音闷闷的从自己胸口传出来,“我好疼。”




骆闻舟的眼泪着实没能绷住,费渡这具不怎么强壮的身躯替他挡过炸弹,挨过枪子,被那金属环逼至绝境无数次,从来也没喊过疼。




骆闻舟一时心酸的紧,却也不敢把人揽在怀里,只能右手在费渡后腰不住的抚摸,“就快了,费渡,马上就好了。”




“闻舟,”费渡的声音带了些哽咽,“闻舟,让他们剖吧,闻舟。”




费渡手忙脚乱的挣开骆闻舟,手虚虚的按在下腹,他疼的有些神智有些不清,整个人仿佛被扔入了持续疼痛的混沌中,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一切,只剩下后腰和腹部的钝痛一阵阵的提醒他还活着。




他疼得迷迷瞪瞪,一会喊着骆闻舟一会叫着疼,却也不是多大的音量,只是疼极了的那会儿才能勉强听得见他的声音,骆闻舟一会宝贝儿一会心肝儿的哄着,恨不能捡个刀戳死无能为力的自己。




费渡几乎不怎么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人推到了产房,怎么被人教着一遍又一遍的用力,只觉得自己的在剧痛下胡乱使着劲,骆闻舟在旁边似乎哭的很大声。




费渡被他吵嚷的实在心烦,攥着骆闻舟的胳膊挣扎着说了句闭嘴,下一秒觉得自己似乎下身一轻,好像掉出来了个什么,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03


 




骆闻舟把穆小青女士送来的鸡汤一滴不剩的灌到了自己肚子里,看着仍旧一副心不在焉的费渡问道,“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真的没哭吗?”费渡疑惑地看着一嘴油光的骆闻舟。




“真没有,你肯定当时疼傻了。”




骆闻舟舔了舔嘴唇,伸手要去抽纸,却被费渡中途截住,拽过去讨了个吻。




“妈炖的鸡汤这样尝挺好喝的。”费渡末了还不忘了咬了咬骆闻舟的下唇。




“快躺好吧你,肚子不疼了?”




“唔,美人你让我亲亲就不疼了。”




费渡伸手在骆闻舟的掌心挠了两下,冲他眨了眨眼睛,和昨天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截然不同。




看起来似乎就是抽时间来医院生了个崽,第二天就恢复了费总的食肉习性,完全没有半点当爹的觉悟。




“把这个喝了,你哥我兴许能让你占一会便宜。”




精明的生意人小费总一听有便宜可赚,立刻乖乖伸手要来骆闻舟手里的小盅,结果刚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这什么东西?”




小费总满脸扭曲写着难喝,摆着手就要把小碗放回去。




“补药,对你恢复有好处。”




骆闻舟把那剩了一大半的补药接过来一气灌进自己嘴里,吻上费渡的唇一小口一小口给人渡进去,竟是一滴都没流出来。




骆队长对此表示很满意,还额外奉送了一个亲亲在费总的唇角。




……




不幸目睹了一切的郎乔,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沉着冷静的退出了病房,并且再一次为她的父皇母后贴心地关了门。










我!


终于把费总的崽生下来了!


上一句没有语病!


我真实的觉得我自己生了个崽!


......


经此一役,


不到三十岁绝对不考虑生孩子了cao,


写的时候我自己都好痛......


哦,


如果老公是刘琮的话就都可以,


嘘别说话了,


我拿硫酸滋我自己。




撒泼打滚求评论![手动比心]




食用愉快[比心心]


 


解释一下,


我们年糕真的不叫骆天翔啊23333,


那就是小费总疼极了随口一说,


我们崽崽有正经名字的哈哈哈[笑哭]




我把名字改了改,


因为我刚刚想起来步步惊心里面,


女主叫马尔泰若曦......

评论

热度(396)